用剑斩断了他的人头。
听到这里,杨乐天的心里骤然一沉:救了又杀了?雪月宫的宫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这时,他又见月紫瑶撇了撇嘴,似有悲哀地道:“娘说,因为那具身体是属于她的,所以除了她,任何人都无权对那具身体做出任何伤害的事情,包括那个男宠自己。可怜那个男宠又因此获罪,最终死在了娘的剑下。”
“好个霸道的宫主!”杨乐天不由得感叹,又看见少女脸上浮起的黑气,皱眉:“紫瑶,快将这枯虫草吃了吧,你的毒不能再耽搁了。”
月紫瑶用手指撵动着枯虫草,看着那条暗红草的虫子蹙起了眉:“凌大哥,这草药真的对我的腿伤有用么?”
“我想无路经中提到的那个‘木’字,该就是枯虫草‘枯’字的左半边,所以这个药很可能就是唯一治这鳄毒的草药,你快吃了它吧。”
“吃?”月紫瑶轻声的吐了一个字,将草药放在唇边,却保持着那个姿势发呆——这条“虫子”真的直接这么吃的话,会不会很难吃啊?
其实,她最怕吃苦药,每次生病吃药的话,她都会命人在药碗旁备上两颗蜜饯,一喝完药就马上含在口中解苦。可是,这里哪有蜜饯,甚至连口水也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