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腰部。他的舌头一点也没损害到和服下摆,单纯在布料上爬行着。
“咻噜”、“啪”。
黏稠的声音只让人觉得不快。不停涌出的唾液,渗透我的衣服流到身上。
……被铐着的双手很痛。
动物般的舌头细心地沿着我的胸部来到脖子。他从我的脸颊一路舔到眼睛,呼呼的喘息声,在眼前一直在重复着。
一想到自己沾满唾液的身体,闻到那个有如动物般恶臭的呼吸,让我开始觉得想吐。
朦朦胧胧地想起,她似乎也曾经这样做过,她也曾经吻遍我的全身——她,千野空。
只要这样想着就觉得无法忍受——我,两仪式只是她的东西。
“——死狗。”我如此骂道。
仿佛响应我的声音一样,他从我的身上跳离开来。
玻璃打碎的声音,金属坠地的声音,然后是,从不同方向传来的落地声。
“式!”——这声呼唤究竟是从谁的口中发出呢?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手上的手铐已经被什么东西斩断了。
与此同时——野兽奔来。
什么人和野兽纠缠在一起,什么人的刀并没有来得及拾起,我勉强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