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死去的织,而是她并无了解的人。
“果然是你……总觉得总有一天可以见到你,终于——式睡着了吗?”
“是啊,现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她嫣然一笑。
那微笑似乎是女性这种存在具现化而成的,完美无暇。
“啊……是吗……”
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两仪式的身旁,和她一起注视着漫天飞雪。
但就算如此,两仪式却并不愿就此沉默下去,她轻轻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想要问的……并没有。”空歪了歪头,“不管怎样,你还是我所爱的式,既然如此就没有问题——不过,让我一见钟情的或许是你吧,不过那种事情怎样都好,我所爱的人是式,而你就是式,只要是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
她发出了一声叹息:“你总是这样……”
“哎哎,但是这样不好吗?”空嫣然一笑,“我没有必要改变自己啊,因为式所喜欢的也正是这样的我。”
两仪式轻轻笑了出来:“没错,式所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
“唔?这句话可不像式能够说出的……你说你不是式的话,那么你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