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劝慰之语后便走了。
早已过了晚膳时辰,霁月殿内众人却是没什么心思吃饭,念语不仅迟迟未醒,更是发起烧来,只得又差了小顺子去传了太医来,因那胡太医已当完值回家去了,今日值夜的是那日送药给念语的叶太医,在宫中专司妇科一脉,这外伤并非是他所长,但总好过殿内一众下人,只是这叶太医把了半晌脉,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若说是伤口发了炎症,才引起她发热,可偏偏看那伤口细小,碎瓷入肉不深,而那脉象又是紧脉,照医书上所讲乃是郁寒之症。
小来子看着叶太医面色变幻不定,眉头紧锁,心中一急便将话问出了口:“主子定是遭人所害,中毒了!”
月柔与叶太医闻言均是一惊。月柔狠狠瞪了小来子一眼,斥道:“太医还没发话,你胡说八道什么?还嫌不够乱?快给我滚出去!”
小来子被这么一喝,顿时惊醒了过来,也知自己失了言,急忙退了出去。那叶太医却似想起了什么,轻轻揭开敷在念语伤处的药膏,见伤口颜色未变,已有结痂之象,迟疑了一会后还是吩咐旁边的医女去挤那伤口,待见到流出的血依旧是鲜红之色后,尤不放心,以银针轻触流出之血,看到银针并未变色时,才叹了口气道:“暻嫔娘娘这症状实是见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