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回皇上,臣查阅案卷,发现慕容致远那日并未如常人般走出京官道,反而是选了一条望京山上向西的小道,虽说比走官道近些,但因日常鲜少有人走动,所以……”
楚澈听得有些不耐,打断道:“挑紧要的说。”
“是,臣查了案卷之后,便往案发地赶去,但终因时日许久,难寻那日的踪迹,臣便差人去周围的村庄问,看看有没有那日看到案发的人,这一查,臣便发现望京山离那小道不愿处的一处断崖下,有一处村子前段时日收留了一名伤者,听描述,与慕容致远颇为相像,臣当日便带人去看了,果真是那慕容致远。”
“他人现在何处?”
“回皇上,慕容致远现在就在殿外。”
“传。”
“草民慕容致远参见皇上。”
慕容致远着一身水墨色长衫,以青缎束发,跪道。
因了一个顾念语,他们二人之间也算有些纠葛,今日初见,楚澈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异样,稍过一会方道:“平身。”
慕容致远缓缓起身,依旧是低眉顺目的样子,抱拳行礼:“谢皇上。”
楚澈细细端详慕容致远眉目,脑中却不断回想起关于他和顾念语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