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生的方子来便是。”
叶太医复又入了内室,举了笔,将那逍遥散的方子写了下来:“薄荷,炙甘草各两钱,柴胡,当归,白芍,白术,生姜,茯苓各四钱。”写完抬头一看,正对上后院那扇窗子,无意瞥见那株松树根上似有甘薯样的物事,笑道:“黛嫔娘娘倒也有心,没有将所学的统统还了师傅,这茯苓可是味好药。”
薇茗也笑着道:“所幸只是茯苓,若是旁的,也是不敢这般种着的,主子的寒热也褪了些了,过会,我便叫人除了它们,落了口舌反倒不好。”
“黛嫔娘娘也是太过小心,有我在太医院,这药自是不会出了问题的,若有些大病小痛的,来传我便是了,并无什么不妥的,我看她郁结已久,你要时时劝她看开些,谨慎是不错,只是凡事不可太过,成了心病,反倒得不偿失。”
见叶太医在外头絮絮叨叨的,柳絮有些听不下去:“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小心我叫人撵了你出去!”
叶太医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行礼告退出去了。
回了太医院之后,便见那梁幼白正在翻一本医录,眉头紧锁,那叶太医与梁幼白一向交好,常以字相称,见此景,忍不住上前问道:“玄愈兄,可是遇上了棘手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