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分内之事即可,何必越俎代庖,去管那些个不相干之事呢。”
“清明兄高见,只是那位义士换了装容,潜在那男子身边,依叶兄之见,小弟应否告知此事呢?”
叶厚朴想了想,方道:“玄愈若是不提,那义士自会想别的法子去害那男子,若是提了,又不免陷义士于险境,不若稍作提点,至于那男子行恶之事……玄愈兄交游甚广,不妨将此事告知适宜出手之人为好。”
听到这番话,梁幼白心中稍定了定,面含喜色地谢过叶厚朴,便也揭过此话不提,转而讲起那些医书上的疑难病例来。
二人正讲的开怀之际,却不防被院正打断:“听说皇上在御书房内大怒,你二人还不赶紧候着!”
梁幼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听见叶厚朴暗自嘀咕道:“我在宫中司的是妇人一脉,这皇上发怒,与我何干。”
虽然小声,却被叶医正听得一字不差,一掌拍在桌上:“大胆!皇上龙体关乎社稷,你……你……”
话还未完,叶厚朴却似未听到一般,顾自走开了,梁幼白只好抱拳道:“叶大人不必心急,今日乃是清明当值,待清明带上医具之后,便去前面候着。”
叶医正强忍了怒气:“若是我那侄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