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朕批过的卷子呈上来。”
柳絮颤着手接过卷子,一份是举子在考场上所做的答卷,还有一份是经誊抄之后的卷子,可这两份卷子,除了姓名籍贯相同之外,内容却是全然不同,粗略一看,便可看出,经誊抄之后的卷子明显要好于举子所做的答卷。
而柳絮的父亲此次正是负责将考生的卷子誊抄的主官。
“再拿另一份卷子给她看。”
而另一份,是上京某位士子的答卷,与誊抄之后的卷子一模一样。
“你爹做了什么,你该明白了吧?”
柳絮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无声而下:“爹爹犯下如此大错,妾不敢替爹求情。”
“那薇茗之事,你又作何解释?”
楚澈忽然转了话头,柳絮不免惊讶:“薇茗?”
楚澈冷哼一声:“带她上来!”
几名侍从将绑缚了双手的薇茗带了上来,薇茗已是哭得双眼通红:“主子,薇茗一时冲动,犯了大错,连累了主子!”说着,膝行几步,跪倒在楚澈面前,苦苦哀求道:“奴婢听信他人谗言,被迷了心窍,此事是奴婢一人犯下,主子被蒙在鼓里,请皇上不要错怪主子!”
柳絮大惊,楚澈见柳絮依旧一脸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