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拖出去砍了!”
月柔心惊,急忙道:“皇上,那多得那平锦姑姑替奴婢求情,不然,只怕还要闹出更不堪的事来,皇上明鉴,饶过平锦姑姑吧。”
“更不堪的事?”楚澈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一甩袖,坐至上首,一面命人去找顾念语,一面对月柔道:“你只管说来便是。”
“那些太监们嘴里不干不净的,毁了主子清誉,奴婢百般劝阻,也是无用,他们口口声声说那簪子是情郎所赠,说……说主子不守……”看着楚澈的脸色越来越沉,月柔已是不敢说下去了,若是此时不能让楚澈为念语雷霆一怒的话,日后这样的小人还会越来越多,何况内务府的那些太监们一向欺软怕硬,妃嫔稍有不得宠的,便会被扣了份例,哪怕是圣祖当年,亦有妃嫔因为寒冬分不到一床棉被而活活冻死的,月柔此举也当是为那些冤死的魂灵报仇了。
“皇上,你休听她胡说!”皇后见月柔趁机喊冤,楚澈面色不霁,只道是楚澈不满于念语所为,便打断道,“皇上,这德昭仪私相授受……”
“私相授受?”楚澈举起手中的红木簪,冷笑道,“皇后,你如此大动干戈,为的是否就是朕手上的这支簪子?”
皇后一怔,听楚澈的口气,似是早就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