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要念语好好珍惜,莫让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想起那日,他与她一同饮酒,论及那四蝶烧蓝金步摇之事,她问他心中是否有了定论之后,他轻轻点了头,却道若是没有念语先入为主,只怕他会成了夫差,而她,便是那西施了。
不过酒后胡言,付之一笑罢了,只是他们二人连回答问题的方式都是如此相像,不是天作之合又是什么?
“后宫最忌独宠,念语怎敢违背祖宗之命?”
韩毓汀狡黠一笑:“那是你们的祖宗,可不是我的,你若不在,休怪我无情。”
念语却是一愣,转而亦是笑开,谁说美女无脑?眼前这个,可不是颖悟绝伦么?与她讲话便有这个好处,毫不费力,便能将话讲得清清楚楚。
“你如今也是宫妃,伺候皇上可是你的本分,可容不得你推脱。”念语笑着摇头,眉眼间却是洒脱。
韩毓汀收了笑,细细打量她,这个女子,果真自情伤中走出来了么?
念语见她不解,取了笔,在纸上写下《定风波》一首。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