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桩惊天秘闻。
“可是确凿?”
“确凿无疑。”念语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峻,“那日与刺客交手的是淑妃的人,唤作常青,若有需要,可让他来作证,还有宁相,不明不白地背了个黑锅,连累宁贵人不受宠,他怎咽得下这口气?”
“如此看来,此事竟不用我们亲自出手了。”顾靖祺虽然是松了口气,但是看向念语的目光还是起了些变化,几分隐痛,几分欣慰,又有一些自责,半晌后才悢然道:“早知如此,我便应该答应致远……”
念语有些哽咽,安慰顾靖祺道:“哥哥不必内疚,以前的事何必再提呢?人,不能只活在过去里。”
这一句引得顾靖祺不由一震,仿佛这话不仅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更是说给他听的,许茜瑈亭亭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念语见他微有触动,心知这事不是一日二日便可想通释怀的,因此便转了话头,二人开始慢慢商议起这后续之事来。
烛光昏暗,二个人的身影映在窗上,隐隐绰绰,不时有低低的絮语传来。
“他如今捅出这么大个篓子,娘娘哪里还放得过。”声音低沉的那个正是邱公公。
一个哽咽沙哑地声音不住地苦苦哀求:“若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