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自家没了男人?文翰如今已经进京科举,他就是我白家的当家人。
爹爹虽然已经去世,可是官府户籍,当家的人正是落到了文翰的头上,怎么也不用劳驾大伯的。”
白家大伯不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今日他来此也不是为了这些事。
他不耐烦的皱起眉毛,直奔主题。
“白幽,今日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事,白家村的珠子又少了,你可是偷偷带出来了?”
宓攸宁闻言脸色大变,那面容带着惊恐,还有压抑的怒火。
“大伯,我喊你一声大伯,就是记着爹生前在世两家的情分。
而你如今竟然,将这等天大的事扣在我头上,这是往死里逼我啊!”
白家大伯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见她面容情绪如此的真实,不由更加眉目深皱了。
“真的不是你?”
他语气中还是带着怀疑,显然并不全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