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攸宁再次睁开双眼,是在一间小小的房屋中。
屋内的空间狭小,还散发着酸臭。
这样的味道,让宓攸宁有些难以忍受。
她大概的扫了一眼周围,从身下破旧的沙发中站起来。
这是原主的家。
是的,家。
这样的家,原主住了十七年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老款的手机响起来了。
宓攸宁从沙发中摸出来原主的手机。
看着上面显示大伯两个字,宓攸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的还真是不巧啊。
原主这几十平米的破房子,都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伸手按下接通键,粗狂的男声从电话中传出来。
“乐瑶你这丫头在哪呢,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啊!我在人民律师楼,你快过来!”
宓攸宁抬起脚,扫了一眼狭小客厅的黑白照片。
那是原主的爸爸。
离世半个月了。
妈妈很早跟人跑了,爸爸拉扯原主长大。
终究没有陪她到生儿育女就离开了。
一场病夺去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