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你看看他今天写的那个药方,什么天蚕花,千年鳖精,万年灵芝,这不是糊弄我们吗?”
龚仁德笑道:“但他确实治好了一例性病。”
“一例病例而已,这没有说服力,兴许是蒙对的。”谭保国摇头晃脑道,“要是把病人全交到他手里,十天半个月治不好,怎么办?”
龚仁德苦笑道:“眼下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顿了顿,谭保国咬着牙道:“我还有一个办法,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龚仁德诧异道:“你还有办法什么办法?”
石少阳、唐天国都是满脸诧异的盯着他,心说这家伙是不是酒喝高了,胡言乱语开始放卫星了?
“是的。”谭保国信誓旦旦的点着头。
龚仁德扬着眉头道:“哦,说来听听。”
谭保国“我想邀请我医科大学的导师一起来治疗。”
“这样啊。”龚仁德沉吟道,“可县领导说了,要把这件事压下来,决不能往上面捅。”
“我的导师只是个教授,又不是上级领导,他一心想着做科研,对政治不感兴趣。”谭保国殷勤的递给龚仁德一支烟,并将之点燃,“我想以医科大学的科研水平,这点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