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落款的行体,却没有注意到落款的颜色厚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区别真迹的方法就在落款之上。”
白狐儿赶紧吩咐翠儿把五幅画取来,众人细细辨认一番,果然有一幅落款的颜色比其他的要浓厚许多,而这幅正是真迹。
白狐儿有些叹息道:“我以为自己已经把他的画临摹的分毫不差,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徐默道:“其实白狐儿姑娘作画的造诣已经炉火纯青,若是我不知道他这个独特的习惯,我是无论如何也分辨不出真迹来的。只是……以白狐儿姑娘的技艺,又何须去临摹他人的画?”
“徐默公子认识阴常?”白狐儿略显关切地反问道。
“其实……我家中有一副此人的画作,在下极其喜爱,常常赏玩,所以才知道了落款之事。”
以徐默目前的身份是无法认识阴常的,他只好随机应变,瞎诌几句。幸好徐霸对他的日常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听到徐默这样说,也没有作任何感想。
“阴常也算是白狐儿的老师,他曾教过我很多。”白狐儿姑娘眼神忽然有些迷离,像是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欲言又止道:“只不过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一个识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