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于庸跟你是要干大事,可不是要打长工。”
二人走到太原城一家卖烧鸡的小酒馆,徐默要了六只烧鸡六斤酒,然后道:“一人三只鸡,三斤酒,肚子撑得下么?”
瘦若不堪的于庸将两只脏兮兮的枯手在烂衣服上抹抹黑道:“撑得下。”
不一会,六只烧鸡六斤酒都上来了。
小二与周围食客都用一种讶异的目光看着二人,这是没吃过烧鸡吗?
烧鸡一上来,于庸已撕下一只黄油油的大鸡腿啃了起来,那副吃相再加上他享受的表情,竟让徐默觉得这烧鸡便是天下最好吃的美味。
徐默也被挑起了食欲,学于庸撕下一只鸡腿大嚼起来。
于庸也顾不上说话,不到片刻便将鸡腿啃得只剩下骨头,可还不甘心,又用嘴巴吸了吸,费劲的把鸡腿骨上一些难咬到的部位都咬开,直到整个鸡腿骨之上没有一丝肉他才作罢。
徐默知道缘由,也不说话,同样认真的把鸡腿之上的每一丝肉都清理干净才放下,这是对于庸的一种尊重。
吃完一只鸡腿,于庸青黄不接的脸上才有了些好看的气色,抓起酒壶大灌了一口,才道:“还是烧鸡最好吃。”
徐默也笑道:“自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