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怀念的,是我矫情了。不过当时我还年轻,思想很叛逆,就想着我和你年纪也差不了几岁,凭什么要让你呼来喝去?就因为你教我技术?”
孙昊眨了眨眼睛,以前他经常呼喝陈凡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其实很不快活,就算李宜清告诉我你迟早要滚蛋,我也没有觉得很开心。”
陈凡看了一眼手中的烟,发现只剩下烟头了,便随手扔了出去,火星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
“小心着火。”孙昊皱了下眉,提醒道。
“呵呵,又来了,知道我为什么不爽么,就是你这种态度。”陈凡突然笑了,道:“你以前在这里丢过多少烟头,恐怕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又凭什么不让我丢?只因为你是我师父,所以我必须要听你的,哪怕心里不舒服。”
孙昊不说话了,他真没想到,陈凡的心胸居然窄到了这个地步。
其实陈凡说得有道理,他的意思就是,你既然是教技术的,那就只教技术就好了嘛,没必要在其余的方面也指手划脚的。不过道理是没错,但他过于偏激了,没那么夸张。
凡事都有个程度的区分,孙昊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那么婆妈的人,陈凡将一些琐事过于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