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边的挚友时发出的一声叹息,犹如甘甜的葡萄酒在舌尖处那一点缠绵的苦涩。那个时候,她感到同样的一种心痛,仿佛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就要离去。
“不……,”夜寥莎不由自主地轻声呼喊了出来,“梦楼,是你吗?”她的手轻轻地按住伤员头上的预防宇宙射线辐射的医疗防护层,几乎忍不住将它掀开好看看伤员的面容。
“夜医生,你认识他?”在她身边一个漂亮的女护士满是崇拜和好奇地问道。
一句夜医生的称呼让夜寥莎重新醒悟到自己现在的职责,她抬起头撩了撩自己黑色的秀发:“立刻把他们送到太空营养康复箱。前线医院已经对他们的伤势作了足够的处理,但是他们已经脱力脱水一段时间,而且曾经经历过短暂的缺氧。一定要用康复箱才能恢复体内受到损害的器官机能。”
“好的,夜医生。”几个护士你争我夺地挤到移动病床的旁边,将两张床朝着联邦医院的内部飞一样地推去。
工作似乎永远也做不完,夜寥莎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洪流之中,只能奋力地挣扎着,坚持着,就仿佛在为生存而奋斗。在没日没夜地工作了四天四夜之后,她终于拖着虚弱的身躯从应急小组的第一线退了下来。她的同事们已经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