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拥有的幸福和平静。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仇恨和憧憬纠缠的如此强烈,几乎让他的心神生生化为两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瓦伦泰已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而且手里正拿着一张护士们写给他的康复卡,不由得兴奋地叫了起来:“天啊,你醒了。”
瓦伦泰被她尖细的嗓音吓了一跳,手不由得一松,在他手里轻轻捏着的贺卡在空中轻轻一个翻转,飘落到了地上。
那个护士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瓦伦泰的身边,将康复卡从地上捡起来放到他的手上:“你感到怎么样,头晕吗?热吗?还是感到饥饿,这多天你只靠葡萄糖输液,一定饿坏了,需要我为你送来晚餐吗?”这个护士飞快地检查着瓦伦泰身体的各项指标,并连续不绝地问着他各种个样的问题。
瓦伦泰的确感到有一些头晕,但是他实在说不清是因为自己的病情还是因为这个护士的一大堆问题让他的头脑来不及思考而产生的晕眩。
“各项指标非常正常,你基本上已经痊愈。”护士兴奋地说,“当然,你需要很长时间的疗养,我们接收你的时候,你几乎已经精力枯竭,我从来没见过脱力象你一样脱得这么彻底的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