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楼的脸庞本来就很瘦削,但是此刻他的脸庞看起来除了皮就是骨头,脸上的血肉似乎在一日日岁月的消磨下化干净了。
在他嘴上叼着一根早已经蜷曲成型的烟卷。萧梦楼本来是不抽烟的。夜廖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香烟成了装扮他外型的一个道具。
在萧梦楼的下巴上,绵密坚硬的胡须犬牙参差地四面八方竖立着,一直绵延到耳际。夜廖莎从不知道这个外貌文静的青年居然可以留起络腮胡子。
他现在穿着黑色睡衣,披着一件满是油迹的外衣,光着脚板,穿着拖鞋,手里还提着一个黑乎乎的包裹。
“哦……,梦楼……”夜廖莎感到浑身的细胞都疼痛起来,那种深切的心痛几乎让她发狂,在她心头积攒了四个月的千言万语,此刻却无法说出一句。
“瓦伦泰,林鹏,”萧梦楼朝自己的两个战友使了一个眼色。
“哦,当然!”瓦伦泰和林鹏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飞快地抓过外衣披上,匆匆忙忙地走出了茶楼。整个一楼大厅眨眼间只剩下萧梦楼和夜廖莎两个人。
萧梦楼朝夜廖莎抱歉地笑了笑,将手中的包裹随手丢在地上:“没想到你会回来,真抱歉,这些天我没有打扫茶楼,见笑了。不如我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