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默,他的天真,他的迟钝,甚至他的颓废都无法磨灭。今后我该怎么办?看不到他的样子,听不到他的话语,闻不到他的味道,甚至不敢去想他现在在做什么,这样的人生我如何能够忍受吗?”
好几次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转回身,跑回萧梦楼的茶楼,用尽一切办法重新夺得他的爱,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秒钟,都好过在这刻骨铭心的痛苦中煎熬。
但是她不敢去做,也不忍心去做。“他已经被我伤得太深,现在的他至少是快乐的,自由的。”只有真正恋爱过的人才知道爱情是多么可怕的折磨。夜廖莎知道,她现在终于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煎熬。她不敢想象在漫长的十三年里,萧梦楼是怎么在这样的折磨中存活过来的。现在,她怎么忍心再去打扰这个已经筋疲力尽的爱人。
她宁可一个人忍受这蚀心刻骨的一切,将这爱情的苦果硬生生吞下。这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她不怪任何人。
深夜的茶楼中,萧梦楼孤零零地一个人打扫着卫生。瓦伦泰和林鹏仍然在外面游荡,似乎认定了夜廖莎要在茶楼过夜。他修好了出了故障的洗碗机械人,让他们开始洗刷几个星期来积累的碗筷餐盘。然后开动自动吸尘器,仔细清洁尘土堆积的地面。散乱在床上和地上的脏衣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