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一样。
有些记忆久了,有些人的脸是会被遗忘的。
她穿着紫色的衣服,那是不是说明她就是李紫?
她拉着我(那时我应该是市长吧?估计还挺着一个啤酒肚)跳楼,之后呢?我死了?还是只是她死了?
反正现在想起来那只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在那个悲伤的故事里面,那些所谓的守护者更加让我恶心。收割肯定不止一次了吧?之前的那些守护者,应该就是躲过了之前的收割而活下来的人类。难道说后面的人类全是他们的子孙后代?
这个想法让我想吐。
应该不会这样吧?
我爬到了岸上,湿搭搭的衣服让我有些难受,两条裤腿在不断地滴着水,让我感觉有些尿了裤子的羞耻感。
“怎么了?忽然就不开心了?”蒙蒙问了一声。
“没有。”
余帅他们正蹲着在研究那只左手。
“这只手断成了十几截,封印吗?”余帅在征求着蒙蒙的意见。
蒙蒙说道:“烧了就成,封印?去哪里找容器?你还以为她只是一个鼻子之类的?这是左手,神之左手,万一反制了容器,到时再杀一次?这一次还是张良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