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经过肺,再呼出来——也许说得更恶心一点,是注定变成鼻屎的存在?
我趴在课桌上哭了出来。只有死党站起来大声说:你们这群傻逼!
她很少这样发火的。可是我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她现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嫁人?有没有生小孩?
我记得那天下午,阳光很好,而且快要高考了。班主任走了进来,说要拍集体照,留个纪念。
有什么好纪念的呢?那些丑恶的同学?
他第一个往外面走去,他走得那么从容,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他可以把一切都可以抛开;而我呢?我当然也能装作没事。
在乎我的似乎只有我的死党了。她永远都站在我这一边,也许你会笑话我跟她是不是同性恋还是什么的。当然不是。她只是我的死党。
我还记得她搂着我的肩,就像你们男生那样,在那灿烂的阳光下,嘴角带着笑,眼镜的边框带着一丝闪光,那一瞬间,我以为跟她一辈子都会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忽然想起他和她。
想想我这些年,似乎一直都是跟哥哥在一起的。他从不要求我什么,也不会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并不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