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而已,而且是一个已经死了的疯女人而已。要不你问问张良?他都不担心,你担什么心呢。”
对于这个忽然好像变了性格的赵半仙我也是无话可说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三叔还有点迟疑,不过他最后说:“行吧!那就这里吧,大家动手吧!”
把尸体放下,然后就是挖坑了。
夏小心竟然默默地流起了泪。
我有点看不过眼,问她:“你哭什么?”
“不知道啊。”她小声地说。
真是莫名其妙啊。
“你又不认识她。”
“是啊,我又不认识她。”
“那有什么好哭的呢?”
“也许只是伤感吧,一个生命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地消逝,这本身不就是一件让人伤感的事情吗?我现在想的是,或许你真是她要找的人呢?”
只是在山上挖个洞而已,把挖出来的泥土往山下推,新翻的泥土带着一丝腥气。
把疯女人的尸推了进去,然后填上土,赵半仙叹了口气:“看看你们的祖坟吧。”
三叔点点头,“在上面。”
祖坟并没有什么墓碑,要不是三叔和大伯在场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