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他们显然救得起来的。
我靠在铁笼子上,重重地喘息着。现在只是在等着小猴子看什么时候能按下手表,那样的话我的伤就能够复原,然后我就可以杀出去。这些人都该死的。
在某种程度上比独眼龙更加该死。
西装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总有名字的话?”
我紧紧咬着牙,任由脸上的汗不断流下。
这时那个赤膊的壮汉慢步走了过来,嘿嘿笑了一声,说:“要不然,现在先招呼他一顿?他刚刚到这里,还没有尝过我们的滋味呢。”
这最底下一层,依然有那么多人,而且他们现在除了看向传教士之外,竟然还在不断地打量着我。我这个刚刚被他们抓住的家伙,显然是有利用价值的。
传教士这时拿着大声公大声说:“先不要动他。”
赤膊男一怔,“为什么?”
“他不同。任何人都先不要动他。”
看来传教士果然记起了以前的事情。那么他到底要拿我怎么样呢?还好他不知道手表的事情,要不然的话,这次真的死定了。
但现在受伤这么重,在感觉上面,跟死了也差不多。
这噩梦一样的经历,不知道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