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只能低价拆迁,但他不能讲出来。
张铁说道,“真不好意思蔡镇长,不是我不听你的指示,白书记那里请你现在就打电话,否则我马上就要让他们开工了。”
“好,你等一等。”
蔡国良不可能让镇里多赔钱给三弟,所以走到一旁给白维维打去电话,建议这个项目涉及的三十几户人全统把赔偿标准提高。
白维维正在县里开会,走出会议室接听了电话,蔡国良的话无疑是个天大的笑话,别人都签了字,为什么还要多发钱,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画押的,他们都已经认可了。
“蔡镇长,在这件事情上你不要再给什么意见了,县里只给这么多钱,你要有别的想法,找县领导去,不过房子必须今天拆掉。”
白维维可没把蔡国良这个本地干部放在眼里,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上了。
张铁注意到蔡国良灰头灰脸的模样,冷冷一笑,示意所有施工单位继续开工,一时间,几辆工程机械车又轰鸣起来。
蔡国良拍了拍三弟的肩膀,没说什么便走开了,留下蔡德良站在快要倒塌的房门口大声叫吼。
蔡国良有些泄气,自己这个领导当得委屈,想为这里的群众多争取一些资金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