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厕所旁边吗,没什么大不了。对了,刚才在白维维会议室里,我倒是看出了白维维这女人的狠毒,这女人连说话也这么贱。”
蔡国良苦笑着,“其实这不算什么,她很多事情你们慢慢儿就知道了,这个女人不是正常人,不仅思想变态,而且作风也有问题。对了,刚才办公室里你们都听到了,他让党政办那名小伙子把模型车修好,要是修不好,下周便把他发配到张家村去。张家村是咱们三桥镇最远的地方,虽然村委会里的工作少,不过交通、生活特别困难,在镇里至少有吃有喝,去了张家村,什么都没有,就连人影也看不到几个。”
丁晓勤微微一笑,“我对白维维的一些事情听说过,她确实是个有趣的奇葩。”
丁晓勤心里浮现出一句话: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度,便纵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诉,诸君安好,便是晴天~
安好便是晴天,安不说便去张家村,这个白维维挺能折腾。
三人一起在镇街上的小店吃过午饭,期间蔡国良聊了很多关于镇里的事情,也让两人对镇情有一定的认识,改革试点推行的困难不小。
饭后回到了镇政府,杨定和丁绕勤也要回自己的新办公室里休息,两人的办公室相邻,杨定拧开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