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莎的华夏语说得这么流利,而且一些地方语言她也能识别,完全是一个华夏通,这也是杨定可以和阿莎开始交流更多话题的一个突破口。
阿莎告诉杨定,她是在华夏国念的大学,因为泰国的大学并不太好,所以她来到了华夏国的首都京城市,用了半年时间便精通了华夏国的官方语言,一年以后已经可以自由对话,而且口音很准,要不是样貌和眼珠有所不同,没有人会知道她是外国人。
阿莎说道,“我相对比较喜欢古代的华夏历史和文化,你们的诗词意境很美,很妙,我敢说,很多精通华夏语言的人,仍然无法理解你们唐诗宋词的内涵,学的就是你们华夏语专业,在我念硕士时,我才开始理会其中的奥妙。杨定,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杨定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嗯,厉害呀,除了天赋,还说明你的勤奋,知道写《史记》的司马迁吧,人家写书写成了性无能,还在坚持,最终他的作品流芳百世。”
阿莎愣住了,看向杨定,这人怎么还说得一本正经的呀,他的历史还没自己学得透彻。
阿莎说道,“你搞错了吧,司马迁是先成为性无能,然后再写书的,不对不对,呸呸,杨定,你有病呀,他不是性无能,是被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