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听了半个小时,没有打断江富贵,因为很多细节可以推敲,所以得让江富贵先讲完,自己再慢慢问询。
杨定听到一个可疑之处,赵大庆前阵子连续三天领了一个男的到库房查看,那男的看得很细致,而且还拿出计算器不断的按着,好像是在算什么数目。
直到江富贵把所有有印象的事情讲完,杨定才开始具体细问。
“对了江大哥,你说有个男的连续三天和赵大庆一起到库房查看,那男人是干嘛。”
江富贵只是一个看大门的,他怎么会知道那男人的身份,“不知道,不过那男的只有一只耳朵,还有一边儿没剩下多少,可能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吧。”
虽然江富贵形容出那名男子的特征,不过就算这特征不常见,但要知道他是谁也不容易,整个登河市里有多少人呀。
杨定想了想继续问道,“大门是被正常打开,还是被割断,又或者根本没有走正门儿,而是从别的地方逃运出去。”
其实这正是江富贵觉得很奇怪的地方。
大门完好无损,而且厂子里好像并没有其他地方有门儿,所有的东西要运出去,不经过正门是不可能完成的。
江富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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