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想着,就算医院招人没有招聘到真材实料的,但已经入编的人不可能说开除就开除,要是再招一大批有能力的到各个岗位,那原来的人怎么安排,县一医院估计大半儿以上的人水平都不高,这么多人又怎么安排呢。
要整顿就要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比如董容容这个人事科长,自然不能继续当下去,已经把人事工作管理得如此混乱,感觉一个学财务的人也可以动刀做手术一般。
改肯定要改,杨定并不惧怕得得罪多少人,有多大的阻力,只是这事情该如何下手。
杨定说道,“必须整治一下他们,找到一个突破口,我让他们医院的领导坐立不安。”
木兰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需要帮忙吗,医院里那帮庸才,要下个套还是很容易的。”
木兰做事情的手法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而且说不定很极端,她做事情没太多顾虑,从不拖泥带水。
杨定不是不想做成这事情,而是木兰帮忙万一又节外生枝,这事情可不好收场。
杨定说道,“不用了,按他们这样做下去,迟早出问题的。”
木兰其实也是个热心肠,而且对一些现象很反感,经过今天的体检,医院里没有良知的人太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