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奥迪车,跑车便有好些,奔驰、宝马根本显得不那么耀眼。
那就怪了,生意这么好,消费肯定很贵,怎么可能生意差呢,但又为何要把店面转出去。
杨定问道,“坠儿,那这几张纸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哥们觉得这场地还太小,还换个地方。”
杨定的话自己都认为不可思议,这里已经够大了,在京城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找不到多少比这还大的场子。
刘坠儿说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哥们为人太仗义,所以认识的朋友来酒店他都免单,他可是整天在酒吧里混着,一回生二回也熟呀,所以后来都不给钱了。你想啊,大家都免费来娱乐喝酒,这里岂不是成了我哥们的私人会所了,他哪有这么多钱支撑呀,所以准备结业得了,要是继续开下去,我看他爸非得抽死他。”
杨定刚踏上一梯台阶,刘坠儿便挡住了他,“你干嘛呀,不用进去,我让我哥们马上出来,刚才那火锅店里的事情还没完呢,哼。”
杨定无语了,这女孩果然是有仇必报,自己确实管不住她,希望别把事情闹大才好。
五分钟后,刘坠儿领了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出来,这男子一副很纨绔的样子,穿得很休闲,头发非常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