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那会儿我们便发现了端倪,于是会同县里的几个部门一起去了施工现场,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县局都不再过问,我们乡镇也没再管,修的不是屠宰场,建别的也行,反正我们乡镇只管收租金,那山上本来就没有人利用,多一份收入也是好事情。”
“年初投产以后,镇里很快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儿,便向县环保局反映,环保局派了专人来,不过最后告诉我们,气是黑的,水是黑的,但是无害无毒,那只是一种色素的排放,让我们不要小题大做。”
听到这里,杨定已经察觉到了内有文章,两度来人调查,两度都是草草结束。
杨定说道,“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就相信了?”
许安全叹了叹气,“杨县,我们又不懂这些,我们也不是专家,自然只能相信,不过随着怪事情的不断发生,我们便开始怀疑了。鱼死了不少,鸟也从天上掉下来,要不是最近各地的地震频发,我看有些村民早已经猜到真正的原因了。为了这事情,我专程去了县里,不少于三次向明县单独汇报。”
许安全讲了这么多,杨定也没把怒气撒在他身上了,毕竟作为乡镇一把手,他的做法基本正确。
杨定说道,“你向明县汇报以后,明县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