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杨定总是卖着关子,真不能说,拿政府办公楼和道路、绿地当成抵押物,要是廖培诚知道,非得把这相对保守的人给气死。
“最近就干了这么些事情,下一步我准备连线三联社的旅游业,在万康县建一个大型的游乐场,意向性的商家都谈好了,我觉得吧,要改变少数民族地区群众的固有思维,仅靠当法律约束是不够的,得发展起来,得同化他们。”
廖培诚听了杨定的意见,很赞同,少数民族为什么强横无理,别说在本地,就算是出了炎州,也照样横着走,性格脾气与现代社会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因为法律约束不了他们,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深层次的理解眼前的社会性质,他们没有融入进来,他们没有自己经历发展的历程,一同去享受发展带来的改变。
“好,杨定,你按你的方针做下去,但我还是提醒一句,别干得太过头了。其实我让你到炎州,除了给这个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地方注入新的元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炎州之所以固步自封,与本地的领导班子有很大关系,胡汉一日不除,炎州就还是保守派的天下。”
杨定知道廖培诚在炎里并没有决对的权威,有胡汉在,州委书记和州长都无法去改变现状,杨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