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急忙说道,“胡书记,不能啊,钱砸进去,哪里这么容易抽出来,现在停工,我损失很大。”
马龙几乎把能凑到的现金都放在了项目上,停工之后怎么办,盈利不想了,就连成本都找不回来,马龙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我已经尽力了,人家不给面子,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是减小损失,还是继续投入,最后血本无归,言尽于此。”
胡汉没有讲太多,他已经尽力了。
马龙有气无力的挂上了电话,虽说前期仅投入了一千多万,可这也是他所有的现金资产,垂下了头,这要被打回原形啊。
攀左比马龙更着急,坐不住了,走来走去,马龙损失的是现金资产,攀左损失的可是所有家底啊,他才是最后悔的人。
攀左说道,“龙哥,州委的领导也没把事情摆平吗,你可别骗我,想黑吃黑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攀左脑海里出现无数种可能,要么是马龙真没办法,要么是黑吃黑。
马龙从开始便一副地头蛇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事情不能摆平,现在呢,软了。
马龙瞪着攀左,“妈的,老子黑吃黑?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登河市早已经没势力了,老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