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为了拉我一张票,把我当成领导一样供着,我真不习惯。但我敢保证,他上去了,一定会露出原形。”
杨定拿贺鹏飞开起了玩笑,“小贺呀,你也别想得太坏,我看你们欧局长很快会重用你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什么消息。”
杨定观察得很细致,虽然从头到尾欧然没和自己打招呼,但他看自己的眼神绝对有问题,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来和贺鹏飞套近乎的。
由此认定,欧然会在短时间把贺鹏飞提拔起来,以此在自己面前挣得表现。
贺鹏飞尴尬一笑,“杨哥,别拿我开玩笑了,怎么排也排不到我这里来,不瞒你说,我不是炎州本地人,就因为炎州报考公务员没什么竞争,所以才考来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我想调回洪五市老家是没可能的了,只能在这里混着,否则就辞职回洪五市重新找份别的工作。”
贺鹏飞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份收入不高相对稳定的工作,就像是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一个人飘泊他乡,除了工作体面一些之外,和去沿海打工的人没什么两样,同命相连。
杨定说道,“有机会的,别灰心,好好儿干,等当上领导干部了,调到洪五市也没什么不可能,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