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和地方上那些又黑又霸道的公安局长完全不同。
但刘文海也是血气方刚之人,刘小兵既然这么讲了,自己不把事情办好,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刘文海拍了拍胸脯,“包我身上吧,不就是一个妙妙吗,十个我也给你叫过来。”
刘文海本常也是低调之人,所以并没想把事情闹大,问了问他身边的“公主”,让她去打听妙妙在哪个包间。
女人很快出去打听,回来之后告诉刘文海,这事情还是算了吧,一会儿对方走了,可以优先让妙妙过来,那包房里的客人很有来头。
刘文海一听,心里便不舒服了,在炎州了,除了杨定,刘文海谁的面子也可以不给,有来头怎么了,自己没来头吗。
刘文海趁着酒意和对方“攀比”起来,“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他们怎么了,那包房里的人怎么了,有多牛啊,老子把话撂在这里,炎州我惹不起的人,屈指可数!”
说完刘文海便站起身来,往另一间包房走去。
很快,刘文海硬撵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了门口,“小兵,过来,牵走!哈哈。”
刘文海松开了手,点了一支香烟站在门边,女人吓坏了,还以为这人想干嘛,原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