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调，调转方向？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所有人听到，四一和元瑶在外面对视一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掀开帘子，四一走进来，“翼老师，我们要调转方向？”
紫眸微转，声调缓慢，“需要我重复？”
当然不用！
四一连忙出去，调转方向。
对凌钰翼的话，凤夜不会怀疑，她现在怀疑的是侯裔！
两道目光很不温和的放在侯裔身上，一开始侯裔还是能忽略的，可是这帐篷太小了。
他最终还是缓缓地叹了口气，摊开手，“我说了我不是很懂。”
“……”
不该信他的是不是？
“侯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靠谱了？”
凤夜似笑非笑，水眸微微眯着，显然对侯裔的回答很不满意。
船调转了方向，侯裔看了一眼方向，没发表言论，倒是听到凤夜对他的嘲讽。
“这不是我的专长。”侯裔指了指脑袋，示意她，智商是我的专长。
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那脑壳，凤夜只差砸个窟窿出来了。
尼玛你刚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