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轻抚她的发丝，她的发丝很柔软，很舒服，他不由轻笑着低头闻了闻。
“啪！”
这一巴掌直接甩在脸上，凌钰翼的脸上登时印上了五个指头印，红红的，凤夜看着竟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凌钰翼的头被她打偏了，愣了一会儿，慢慢转过脸就看到她正在偷着乐，凌钰翼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冲上来的怒火顿时间消了一般。
扬了扬眉，“开心了？”
凤夜抿了抿唇，“气算是消了。”
“这么说还不开心起来？”
凌钰翼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的脸上，“那再来。”
再来？
凤夜吃惊的张大眼睛，抽出自己的手，扬起来就要落在他脸上，一刹那，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凌钰翼的动作快的凤夜看都没看清，她撇撇嘴，就知道，他这种小心眼，怎么会乖乖给她打？
“让你打就打，这么听话？”
他低下头，唇在她耳边撕磨，声音低沉蛊惑。
凤夜脸热了起来，点点头，“我一向听话的。”
“嗯？”接着便是凌钰翼低低的笑声，他的手扣上她的脸颊，软软的，手感很好，“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