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杀气竟然没有丝毫的掩饰。
凤夜看出他是认真地，心中一跳，紧张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凌钰翼……”
“我知道。”他反扣住她的手，轻轻揉捏着，“不杀他。”
凤夜点点头，知道凌钰翼不杀就放心了，可是一想到他时时刻刻都有这念头，就忍不住头疼。
“都说不杀了，还皱什么眉？”
凌钰翼抬手抚平她的眉头，亲了一下，“说了不杀，就不杀。”
凤夜仔细的看着眼前对她温柔如水的男人，心也慢慢融化。
她不是救世主，更加不是好人，只是危苍叶不同，她想保护的人，不想让他出现一点事情。
遇到凌钰翼前，她好像还不是这样的。
她早已看破了生死，以前多少同伴死的时候，她都面无表情的处理尸体。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连最起码的伤心和不舍都没有，似乎是生是死都在预料中，没值得放在心里的。
她都做好了自己随时都会死的心了，别人的死，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钰翼的出现就好像她走在沙漠中猛然出现的一条河一样，到底是什么呢，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只是现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