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我知道我们闯大祸了,枪毙我们也是应该的,但能不能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董酌道。
刘军长点点头,道:“可以,说说吧。”
“我们劫机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毕竟把敌人的飞机给撞落下来了,所以能不能减刑啊?算是立功!”
“不可能,一码归一码。”
“为什么啊?”
“一个杀人/犯,杀了人,然后在逃跑的过程中,又无意中又救了人,你说那个先前被他杀的人,能不能白死?”
董酌一下子噎住了。
“押走!”刘队一招手,让人把他押走了。
三兄弟排成一排,夏侯在中间,背对着执行的牛队和另外两位士兵。
“刘队,你亲自执行啊?”郝栋问道。
“不行吗?”刘队一拉枪栓,跨擦上了膛,对准郝栋的后心。
“妈呀!真是老乡老乡背后偷偷给一枪啊!”郝栋夸张的大叫。
“不行吗?”刘队又故意问道。
“行!”董酌接过话道:“但这个怎么看,怎么像是公报私仇!”
“你们三个浑小子,打昏我不说。还给我下那么大剂量的泻药,害得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