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的妻子,我不怪她,她已经做得很好了。”说着上尉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夏侯想上尉是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被几个新兵蛋子看到。
班车颠簸了二十几个小时,在离开南藏6航团的第二天的黄昏时分,夏侯一行人终于到了成都。
下了车后,三人齐齐排成一排,向那名上尉敬礼。
“敬礼!送老兵大哥!”
上尉没有说话,回了一礼,然后淡淡的笑着消失在了人群中,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似的。
“相比这位大哥,我们算什么?”夏侯问道。
“我们算刺头兵!”郝栋回道。
“现在知道什么是军人了吧?”陪同一道来的张连长说道:“相比他,你们什么都算不上。”
夏侯三人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
“能舍小家为大家,这才是军人!”张连长见他们不说话,继续道:“而你们呢?”
“我们也不懒啊,最起码面对敌人没怕过。”夏侯道。
“也就是这点还像个军人了。”
“张连长你说,如果我们军人人人都像刚才那位大哥一样,卫国了,可家却没了,真的好吗?真的值得吗?”
“没有好不好的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