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所以服汗丝毫不惧,大不了灭了澜沧哨卡上的那四个中国兵。
为此服汗还特意带来了一门迫击炮,他就不信那四个中国兵在这样的火力,他们这么多人的攻击之下,还有谁能够阻挡得了他们?
再往前一百米就进入了中国的国境,服汗命令队伍停下来,举起望眼镜观看三百米外。伫立在山脊上的澜沧哨卡和哨卡下方一百多米的澜沧山口,只要通过山口,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了。
望远镜里的澜沧哨卡不见一丝动静与灯光,服汗看看手表,时针指向凌晨四点整,他暗道,中国兵现在估计睡觉了吧,能不惊动他们更好,省的节外生枝,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来,他不由冷笑紧紧身上用来伪装的白色披风,挥挥手让队伍前进。
来到边防五年了,距离九八年洪水中家人遇难也过去了四年,这四年来自己没离开过这澜沧哨卡一天。
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哨所生活经历,使得老班长对澜沧哨卡周边的景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早就如复印一般深深的印刻到自己的脑海里。
那二十几个人虽然个个披着白色的披风,能很好的融入白色的冰原,但他们人数太多了,而且还有十几部狗拉雪橇,实在太过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