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和冰裂缝,稍不走运就能连人带车掉进里面,没有人在旁边施救的话,董酌只能等死,这期间的危险一点也不亚于在澜沧哨所,面对可能出现的数百甚至上千的敌人。
“好事都想着兄弟,而危险的事情就自己来,这就是我们的二当家董酌啊。”夏侯由衷的道:“好了,郝栋,我们也不能歇着,赶紧做事吧,不然等到董酌带来援兵,而我们早已经死了,就太对不起他了。”
“我这个三当家的,其实很幸福,因为有你们两位大哥一直罩着。”郝栋笑了。
董酌一走,剩下的夏侯三人自然也不会闲着,去睡大觉。
在老班长的指挥下,他们把雪橇上的武器搬到平房里,只剩下一车装有手雷弹的雪橇不动。
搬完了十几车的东西,时针也指向了凌晨五点,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为了以防万一,老班长让郝栋上哨卡上面瞭望,并让他带着铁镐,到上面挖六个散兵坑,每排三个,前后排间隔十米。
郝栋一走,老班长与夏侯也没闲着,他们把空出的雪橇都从拉车的狗身上卸了下来,把那些狗栓好后。
老班长就带着夏侯,赶着没有卸货的那一车手雷,再次前往澜沧哨所前的冰原。
走到那些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