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澜沧哨卡上炮火依旧如火山似的喷,整个地表都被迫击炮弹犁了一遍,如同月球表面般坑洼。
整个二连,现在还剩下喘气的,不到十人了,而且个个带伤,其中张连长伤得最重,他的一条大腿齐根而断,这使得流血过多的他脸色白如冰雪。
阵地即将失守,同时张连长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他拿出卫星电话,调到一个频道,接通了夏侯。
“夏侯,我命令你们……”
“连长你放心,我们正在赶回来。”没等张连长说全,夏侯就道,此时他们三人正搀扶着往回走。
“不。”张连长道:“不要回来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什么?”夏侯大叫道:“您是让我们当逃兵?我们不干!”
“这不是做逃兵,而是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你们真的不用回来了。”
“不!就算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屁话!”张连长怒道:“军人虽然不应该畏惧死亡,但也不要做无畏的牺牲,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杀敌。”说着张连长惨惨一笑,好像在哀求似的,道:“所以你们走吧,就算是为了二连,为了边防二连留下一个种!这是身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