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栋道。
“我坐车赶紧离开这。”董酌。
“那这孩子呢?”郝栋。
“他那个爹已经疯了,带着一起走。”董酌。
“就这样走了,太便宜他们了,放过了他们,我们就算走也不安全。”夏侯道:“从他们屁股后面杀回去一个不留,这样我们才安全。”
“听大哥的,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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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杜一伙人在另一端的地道口守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头目怒道:“你不会搞错了吧?”
“绝不会弄错,这个地道是我家的,除了这个出口没有其他的了。”瓦杜道:“也许是里面太窄,他们走得慢,还没到吧。”
头目一想,想到一个可能,然后惊道:“不好,赶紧回去堵!”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随着一阵重机枪声响起,这个头目第一个倒地。
夏侯在操纵机枪,董酌帮着他送弹链。
呼啸而出的12.7毫米大口径子弹,打得前面的几个人就象是触电一样不停颤抖,血雾从身上不停的飞溅,身上厚实的冬装如纸糊似的连带着肉/体一块被撕碎,再也看不出生前的摸样,变成一地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