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每过去一天人就消瘦一分。
今天是大年初七了,也是夏侯的头七。
认识夏侯也好几年了,可是两人居然没有照过一次相,连夏侯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想到这,李莉原本哭肿的眼睛里再次淌出热泪。
这让这些天一直陪在女儿身边的张十月很是心疼,她很好奇那个叫做夏侯的男孩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女儿如此要死要活的,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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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乌鲁木齐市上千公里的地方,几位老人坐到了一起。
澜沧哨所驻守的边防二连,全连尽没,(mo)身为二连一份子的夏侯董酌郝栋三人不可能幸免生还,至少所以人都这么认为。
所以这个消息对于夏侯郝栋董酌三人的父母是何等打击。
夏侯的父亲夏渊,郝栋的父亲郝韧,董酌的父亲董刀,三人又一次围坐在一起,不一言,只是默默地抽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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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往南方又是上千公里,克什米尔地区。
巴国政府军前线的野战医院里。
腹部上仍旧插着刀子的董酌被人七手八脚弄下树枝搭出来的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