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年初一接到夏侯的“阵亡”噩耗以来,他的父亲夏渊整整三天不吃不喝,话也不说人也不见闭门不出了三天。
直到初四,才去上班,当然说是去工作,其实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机械式的处理文件,别人问了也不说话。
而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跟董酌的爸爸董刀与郝栋的父亲郝韧两人坐到家里闷头喝酒,谁也不多说一句。
至于三人的爱人则全都住进了医院,原因就是伤心过度。
比如夏侯的母亲李月清,这些天是醒来了哭,哭了晕,昏迷醒来再哭,然后又晕,如此反复,可谓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人有三大不幸事: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
如此悲切之事,身为男人还勉强承受得住,但女人们让人焉能不哭啊。
碰!
门被人突然撞开了,但闷头喝酒的夏渊三人连头都不抬,压根就没注意到,走进来那人,正是夏渊的参谋长。
“长,长!”参谋长兴奋地连礼节都忘了,也不敬什么礼,直接走到夏渊得耳边大叫道:“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夏侯还活着!郝栋董酌他们两人也都活着,现在三人正在巴基/斯坦我国的领事馆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