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连长说了。”窦笔是另一个也没有认怂的人,道:“士兵倒班长负责,班长倒排长负责!我的排有一个班长现在摔伤了腿,所以我来抬!”
说着窦笔抬起担架,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虽然他自己明明也是膝盖受伤不轻,血水从膝盖淌下,把半截裤子染得血红血红的。
“人最难战胜的是自己,不想输给自己,就给我站起来,继续向前!冲啊兄弟们!”指导员董酌也趁机做了动员。
特种连可能什么都缺,但唯独不缺的就是一个不服输的连长夏侯,还有一群愿意跟着他的兵。
特种连这回再也没有一个人说,我想退出,想回去。
他们用树枝藤条扎起来的简易担架,轮/流的抬着十几个受伤不能走路的兄弟。
抬担架的双手,先是磨出血泡,然后血泡磨烂开始流血,最后手掌整个血肉模糊,不过没有人喊疼,也没有人再喊累,更没有人还想着退缩。
他们爬着、跪着、推着、拉着担架,在原始深林里又走了两天,走出了这一片路程达两百公里的路。
在军演开始前的两个小时,他们到达了预定位置。
每个人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摸样,身上的迷彩服被厚厚的泥巴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