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放弃了继续修理破口,因为已经来不及了,也没有力气了。
其实他们无论是现在还是先前,都可以走,离开这个舱室,不过没有人走,更没有人提出要走。
因为他们都明白,如果要走,那么就必须把隔舱的舱门打开,那样的话。
机轮舱里面的积水,就会涌进小周所在的九舱,把那里的电瓶组全部淹没,深渊号彻底失去电力,也彻底失去最后的自救希望。
所以他们没走,把希望留给别人,把死亡留给自己。
“老杨哥,我…我害怕。”就快淹死了,一个比小周大不了一两岁的战士紧紧地抱着老杨说:“我才二十二呢。”
“别怕,杨哥在这里陪着兄弟呢。”
“杨哥,我是家里的独子,我死了,我父母可咋办啊?”又一个战士哭着说道。
“别哭,剩下活着的兄弟会把我们的父母,当做他们的亲生爸妈来孝顺的,放心吧。”老杨还叫别人不哭,其实他也哭了。
因为他也是家里的独子,而且家里还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孩子,一个仅仅六个月大的儿子和一个结婚不到一年的媳妇。
以后,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想到这老杨心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