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干的还有他的口腔,再也分泌不出一丁点儿唾液,舌头好像是一条快要被晒干的咸鱼,动一动就感觉疼。
感觉自己就快不行了,夏侯想起很多,想起了父亲夏渊,想起小时候被老山竹伺候屁股的滋味,还有父亲的冷落。
也想起了李莉,那傻丫头一直傻傻的爱着自己,如果这回死了,肯定又惹得她伤心了。
不过夏侯想的最多的却是两位兄弟,从小打架到大,跟着自己玩命,也换过命的兄弟。
“我夏侯在此立誓!以后我有一口干的,就绝不会让兄弟们喝稀的!有姑娘先让给你们,有子弹我给你们挡着!”
这个誓言是两位兄弟放弃学业跑来找自己时,立下的誓言。
“我们是兄弟!真要死!也是我先去!曾经我跟你们两个过誓!有姑娘先让给你们!有子弹我替你们挡着!这个誓言在我死之前,终生有效!”
这句话是在克什米尔地区,自己准备炸坦克之前,说过的话。
“誓言终身有效。”夏侯从干燥的嘴里出,挣扎着爬起来,摸摸两位兄弟的脸颊,感觉有些冰凉。
夏侯知道,这是热虚脱,身体盐份与水分大量流失,又没有正常补充身体必须水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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